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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咏、李子勋去世,对于死亡我们永远措手不及|她总
命运无情,甚至不论功行赏,好人可能不辞而别。这让人扼腕痛惜。
李子勋是四川泸州人,国内较早将心理学这门专业学科普及到大众的专家学者,在中日友好医院就职,据说他的坐诊“一票难求”。大家不仅是慕名而去,更是为他的广博、宽厚、温良所折服,人间需要这样的治愈天使。
可惜天使可能不会长留人间。
昨天看参加李子勋老师追悼会的朋友写了长长的文章悼念,他对人的帮扶意识,连初次见面的人都得到帮助。他极尽燃烧自己,去世前几天还在外出差讲课。
看破生死的人往往不那么在意辞世。他的“追悼会”被嘱咐不作任何仪式,于是只有极少数心理学届的友人和亲人到达现场,默默追思。
看破生死的人也会安然走向最后一刻,日常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
那天下午我在朋友圈询问,如果今晚是地球毁灭的最后一晚,你会怎样度过?
有人说,和家人在一起,用心准备一顿晚餐,彼此互道爱意,相约下一世还要在一起。
有人说,马上冲去机场,买最近一个航班,去成都,和那个默默喜欢的男孩呆在一起。
大部分人告诉我他们要和最爱的人在一起,可能是前任、也可能是现任,或者父母家人。
有人跟我说,会自己一个呆着,那时我在弹吉他。他有家人,孩子,也许,最终他想要的是“让我安静一下”。
那么我呢?我应该是和父母在一起,但走到隔壁房间,一边听爵士,一边喝威士忌。得不到的都释怀,未曾到来的都不想,回想这一生,感觉还可以。
那么你呢?
李子勋在《你为谁而活》一书中写到:“生命中的随性更能体现生命的价值。只有在生命结束的时候,人才会意识到那些才是生命的本真需求” ,这句话曾给不少人带来希望的力量。
这大概就是“当下的力量”。随心所欲,此刻不为过去所影响,不为将来所制衡。既往不恋,未来不迎,当下不杂。
当生命用死亡作为最终完结时,我们更该祭出活着的勇气。不活在自我划定的界限当中,亦不活在他人的评判体系,活得绽放自在,自在又天然。
活出自我。
今天又突然看到央视主持人李咏去世的消息。仿佛最近都是不该去世的鲜活生命,包括接连走掉的同在一个微信群的创业同仁。
我不是一个对于死亡过度惊恐的人,一生经历的死别大过同龄人的平均数。从小学同学、中学同学、大学同学、前同事、北漂老乡……到创业同仁,家族亲人就更是庞多,各种痛彻心扉,至今不能释怀遗忘也有。
但我依然相信他们在另一个世界过着更为安宁放松的生活。
只是李子勋和李咏的接连去世让我觉得命运另有一幅狰狞的面孔,无论你是善良还是才华横溢,抑或长得好看光环萦绕,抑或功成名就闪闪发光,到该走的那天,没有一刻停留。不遵循逻辑,让人无法预料。
唯有在生死面前,众生平等,是难逃的初起和结局。
说再多都是没有用的,他人的死亡,尤其是名人的英年早逝充其量让我们看清楚自己在命运面前的弱小卑微。是一粒浮尘,飘飘荡荡没有方向。
如果还无法坚定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就如蝼蚁之无意义,及无常。
不能把每天当作最后一天来过,因为人生漫长,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也不能把每天当作四面楚歌处心积虑来过,明天不知道能不能用上今天攒的钱。
反正想多想少都有可能错,这就是人生无法度量的地方。所以需要多种模式,多个态度,同时划清疆界,理智与情感并存着活。
太痛苦了,就放手,当心得癌症。
追求到了就升仙,那就矢志不渝去追求。
日常小事,无非就是多吃健康食品,养成运动习惯,注意心理及生理卫生。总有一些日常补给可以让我们更容易远离命运残忍的魔抓。
那就去找到,并践行。如果不能选择拥有尊严地死去,至少可以做到养护自己较有尊严地活着。
我在想,如果现在李子勋和李咏坐在我面前,会是怎样一种状态呢?
他儒雅微笑,告诉我:“我是一个乐于放弃过去,重建新东西的人。”
他握着纸牌,语气轩昂地告诉我:“下面我们来砸开这个金蛋,看看你们有什么!”,非常6+1,幸运52……
他俩怎么都不像悲催死去的人。
他们爱的人、伤害过的人,那些憎恶过他们、伤害过他们的人,此时是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