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里痴男怨女的性情人生
你可知历史上《红楼梦》曾经被当作“诲淫”之书、因为它描摹痴男怨女的情性。也曾有不少人拿《红楼梦》和《金瓶梅》做对比,说《红楼梦》乃是脱胎于《金瓶梅》,是它的继承和发展。春色满园关不住,下面为大家准备了一部分大观园里的香艳场景,随梦幻君一起回味这些激(基)情片段吧!
古人冯梦龙有一段论偷情的话十分精彩,他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这偷不着就是“意淫”了。
意淫语出:《红楼梦》第五回“游幻境指迷十二钗 饮仙醪曲演红楼梦”:
“……警幻便命撤去残席,送宝玉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更可骇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内,其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 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正不知何意,忽警幻道:“尘世中多少富贵之家,那些绿窗风月,绣阁烟霞,皆被淫污纨绔与那些流荡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来多少轻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为饰,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饰非掩丑之语也。好色即淫, 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会,云雨之欢,皆由既悦其色,复恋其情所致也。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警幻仙姑领宝玉见识风月
“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唬的忙退出手来,问是怎么了。宝玉红涨了脸,把他的手一捻。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一半了,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
袭人亦含羞笑问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那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宝玉道:‘一言难尽。’说着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然后说至警幻所授云雨之情,羞的袭人掩面伏身而笑。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娇俏,遂强袭人同领警幻所训云雨之事。袭人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今便如此,亦不为越礼,遂和宝玉偷试一番,幸得无人撞见。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待宝玉更为尽心。”
宝玉袭人初试云雨情
“只见小丫头丰儿坐在凤姐房中门槛上,见周瑞家的来了,连忙摆手儿叫他往东屋里去.周瑞家的会意,忙蹑手蹑足往东边房里来,只见奶子正拍着大姐儿睡觉呢。周瑞家的悄问奶子道:‘姐儿睡中觉呢?也该请醒了。’奶子摇头儿。正说着,只听那边一阵笑声,却有贾琏的声音。接着房门响处,平儿拿着大铜盆出来,叫丰儿舀水进去。”
贾琏王熙凤小别胜新婚
“说着,果然出去带进一个小后生来,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腼腆含糊,慢向凤姐作揖问好。凤姐喜的先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
那宝玉自见了秦钟的人品出众,心中似有所失,痴了半日,自己心中又起了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可恨我为什么生在这侯门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门薄宦之家,早得与他交结,也不枉生了一世.我虽如此比他尊贵,可知锦绣纱罗,也不过裹了我这根死木头,美酒羊羔,也不过填了我这粪窟泥沟。富贵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秦钟自见了宝玉形容出众,举止不凡,更兼金冠绣服,骄婢侈童,秦钟心中亦自思道:‘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溺爱他。可恨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接,可知`贫窭’二字限人,亦世间之大不快事。’二人一样的胡思乱想。忽然宝玉问他读什么书。秦钟见问,因而答以实话。二人你言我语,十来句后,越觉亲密起来。
自宝,秦二人来了,都生的花朵儿一般的模样,又见秦钟腼腆温柔,未语面先红,怯怯羞羞,有女儿之风,宝玉又是天生成惯能作小服低,赔身下气,情性体贴,话语绵缠,因此二人更加亲厚,也怨不得那起同窗人起了疑,背地里你言我语,诟谇谣诼,布满书房内外。
方才明明的撞见他两个在后院子里亲嘴摸屁股,两个商议定了。一对一肏,撅草棍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
秦钟等人家塾中同性暧昧
“贾瑞便意定是凤姐,不管皂白,饿虎一般,等那人刚至门前,便如猫捕鼠的一般,抱住叫道:‘亲嫂子,等死我了。’说着,抱到屋里炕上就亲嘴扯裤子,满口里‘亲娘’‘亲爹’的乱叫起来。那人只不作声。贾瑞拉了自己裤子,硬帮帮的就想顶入。忽见灯光一闪,只见贾蔷举着个捻子照道:‘谁在屋里?"只见炕上那人笑道:“瑞大叔要臊我呢。’
想着,又将正面一照,只见凤姐站在里面招手叫他.贾瑞心中一喜,荡悠悠的觉得进了镜子,与凤姐云雨一番,凤姐仍送他出来。到了床上,哎哟了一声,一睁眼,镜子从手里掉过来,仍是反面立着一个骷髅.贾瑞自觉汗津津的,底下已遗了一滩精。
贾瑞梦中与王熙凤交欢
“那个贾琏,只离了凤姐便要寻事,独寝了两夜,便十分难熬,便暂将小厮们内有清俊的选来出火。
贾琏道:‘果这样也罢了。只是昨儿晚上,我不过是要改个样儿,你就扭手扭脚的。’凤姐儿听了,嗤的一声笑了,向贾琏啐了一口,低下头便吃饭。
是夜二鼓人定,多浑虫醉昏在炕,贾琏便溜了来相会。进门一见其态,早已魄飞魂散,也不用情谈款叙,便宽衣动作起来。谁知这媳妇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淫态浪言,压倒娼妓,诸男子至此岂有惜命者哉。那贾琏恨不得连身子化在他身上。那媳妇故作浪语,在下说道:‘你家女儿出花儿,供着娘娘,你也该忌两日,倒为我脏了身子。快离了我这里罢。’贾琏一面大动,一面喘吁吁答道:‘你就是娘娘!我那里管什么娘娘!’那媳妇越浪,贾琏越丑态毕露。
贾琏见他娇俏动情,便搂着求欢,被平儿夺手跑了,急的贾琏弯着腰恨道:‘死促狭小淫妇!一定浪上人的火来,他又跑了。’平儿在窗外笑道:‘我浪我的,谁叫你动火了?难道图你受用一回,叫他知道了,又不待见我。’贾琏道:“你不用怕他,等我性子上来,把这醋罐打个稀烂,他才认得我呢!他防我象防贼的,只许他同男人说话,不许我和女人说话,我和女人略近些,他就疑惑,他不论小叔子侄儿,大的小的,说说笑笑,就不怕我吃醋了。以后我也不许他见人!”
贾琏与鲍二媳妇偷情
“云儿笑道:‘下两句越发难说了,我替你说罢。’薛蟠道:‘胡说!当真我就没好的了!听我说罢: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众人听了,都诧异道:‘这句何其太韵?’薛蟠又道:‘女儿乐,一根鸡巴往里戳。’众人听了,都扭着脸说道:‘该死,该死!快唱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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