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染今何在:她选择与世隔绝!
*今日头条2019
陈染今何在?她选择与世隔绝!
近20余年来,陈染以“个人化写作”、“边缘写作”特立独行于国内文坛。但在生活中总是躲在人们的视线以外、安安静静地写着自己钟爱文字,并没有因为自身的沉默而不引起周围的关注。
王蒙曾撰文惊呼陈染为“我们的文学中的一个变数”,称其作品“又清高、又孤僻、又多情、又高蹈、又细腻、又无奈、又脆弱、又执着、又俏丽、又随意,堪称是活灵活现的呼风唤雨,洒豆成兵的世界。”
自称跟陈染接触很少的方方说,自己对陈染的认识更多是从作品中得来的,陈染的才华横溢给人们以很深的印象。“她天生就是个作家的料”,“她的作品有很女性的感觉,但又不是完全归于琐细,同时有很深刻的一面,这又使她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女性作品。”
刘索拉是与陈染交往时间很长、相互了解的好朋友,她说的话应是对陈染的最感性的认识:“她是个追求真实的人,对生活、对文学都是自然的,放松状态下的。有时候她的小说会表现出另外一个她,表现她复杂的一种精神状态,但是读者如果有机会与她本人接触,就能够更多更全面的了解她”。
“非常看重陈染的创作”的雷达说,陈染的创作特点是返回自身,回到个人私有话语的空间,而这个特点恰恰是商品社会、开放的社会,人们,特别是年轻人内心的一种要求,“我们不能简单的说这种创作与社会生活发生了隔离,仅仅是小我的体验,它的社会内涵其实是很深的。也正是有这样一种开拓内心空间的普遍需要,所以她在青年和一些知识分子中间会引起共鸣,获得自己的固定的读者群”。
初次见到陈染,她的秀丽、乖巧和端庄的气质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们的谈话自然是从那套6卷本“陈染文丛”开始的。记得王朔在与陈染的对话中,也不得不承认“我的资源已经枯竭了,不出现新的生活模式,我有再好的感受也无以附丽。”而一向善于挖掘人物内心世界的陈染却说她不会面临这样的问题。
她说:“内心世界要远比我的外在行为更为丰富。文学作品关于外部世界的叙述,或者关于人自身内部的慎独应该不是一种对立的关系。人内心世界的反映或描述,肯定是与外部世界碰撞的结果。作家的类型有所不同,有的比较倾向关注外部世界,以向外探索为特征,乡村、工厂、矿山、企业、官场、国家、战争等,外部事件构成了作家的叙事主体框架;而有的作家则比较感兴趣人自身的灵魂或人性的体悟,把有限的外部空间比如把我们那些平庸琐碎的日常生活、那些人们不经意的举止情态吸纳到无限的内心空间里来,以一种非由外部事件构成的情节为主线的、内在而隐形的心理流动为主体。我就是属于后一种的写作者。因为人总在有想法,就是说一天什么事也没发生,但总是会有一些想法,靠这些做为原创的依托,这样的东西它是不会枯竭的。人们普遍地认为,聚拢成群的状态才是真正的生活,而我却坚定不移的以为独自的空间和思考才是真正的生活。”
也许许多人知道陈染是个女性主义者要比看她的作品更早一些。可不论是女性主义者还是“新时期国内最早以女性主义为文本特征的作家”的这些界定,陈染都不以为然。
“对于女性文学的概念,我自己是模糊不清的,我是按照我内心的视角和内心的经历来创作的。因为我本身是女性,从内心就偏重女性化的写作方式。对于外界提到的我的写作是女性主义,我认为这只是一个互相阐释的办法。他们一时找不到好的阐释女性文学、女性主义概念的办法,就把我的作品拿出来举例子。我80年代开始写小说时,中国还没有女性主义这么一说。后来女性主义的说法传到中国,人们也把我前期的作品归为女性文学。其中就有搞女性主义研究的人说,1985年陈染写的《纸片儿》特别女性主义。可1985年那时还没有女性主义这个理论呢。我的写作风格是自然形成的,就是后来有了女性文学我也没有刻意往那上面靠,从来没有专为女性主义而写作。”陈染说道,“这只是有人发现我的作品很适合阐释女性文学这个概念,就像‘边缘文学’、‘先锋文学’都可以用我的作品来阐释一样。”
翻开陈染的作品集,无论是《嘴唇里的阳光》、《纸片儿》还是《无处告别》,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文中人物的名字很古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