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点低慎入!耽美短篇虐文小说推荐 【001】

泪点低慎入!耽美短篇虐文小说推荐 【001】

先声明下,文都很狗血,可能看完会骂的那种虐文。

我承认,我是土狗,我爱狗血无脑虐文。

1.《折枝》BY困倚危楼 困大的虐文,看过的都明白! 这个文很多地方都可以看

文案: 江湖门派掌门之子段凌在小时候被魔教劫走,在那里认识了陆家孪生兄弟修言和修文。在修言帮助下,段凌逃离魔教。

多年后他带领名门正派围剿魔教,救出了陆修文,可却不见陆修言……与此同时,江湖传出魔教余孽在四处作案,杀害无辜。

段凌似乎被卷入更深的谜团和陷阱中……故事悬念布局巧妙,环环相扣。

里面的师兄弟情谊感人至深,值得一读。

试阅: 残阳如血。

一场大战已近尾声。

段凌与天绝教的右护法恶斗一场,且一剑斩其首级,溅了满身满脸的血。他本身也受了些伤,但是战意正浓,便没有退下疗伤,而是同众人一起围捕魔教余孽。

经此一役,猖獗数十年的天绝教元气大伤,从此再无能力为祸江湖。

段凌长出了一口气,忽听身旁有人叫道:“这石台下面有条密道!”

众人围拢来一看,果见石台下有处机关,露出黑魆魆一个洞口,里头深不见底,也不知通往何处。

有人猜道:“莫非是魔教的藏宝之地?”

又有人道:“魔教教主身死,右护法伏诛,只有那左护法不见踪影,听说他也是个智计双绝的人物,说不定是借此密道逃遁了。”

段凌越众而出,取了火把在手,道:“我下去看看。”

青山派的柳逸与他最是亲厚,连忙劝道:“段大哥,当心有诈。”

“无妨,魔教鬼蜮伎俩,自压不住浩然正气。”

说罢纵身跃入密道,借着火把微光往前走去。

段凌倒不是托大,而是对魔教的机关陷阱颇为熟悉,走得几步后,果然触发了几处,都是些寻常的箭雨毒砂,段凌何等功夫,轻而易举避过了,不多时便走到了密道尽头。

尽头处是一扇石门,门上毫无装饰,瞧来再普通不过。

段凌却不敢大意,缓缓催动丹田气海,用内劲护住周身大穴,这才推门而入。

门后是一间斗室,四个角上悬着拇指大的夜明珠,散发着幽微光芒。

室内并无任何埋伏,只一个年轻男子坐在当中的石桌旁,正低头调弄琴弦。这人一身玄衣,浑身上下没有一样饰物,仅一头黑发用金冠束着,瞳眸亦是乌黑颜色,衬得那拨琴的双手莹白如玉。

他听得动静,抬起头来望了段凌一眼,面上竟露出一点笑意,开口道:“阿凌,你终于来了。”

段凌听得这称呼,全身一震,手中火把倏然落地。

那人微微一笑:“怎么?不认得我了?”

“怎么会……这十年来,我日日夜夜想着回来救你……”段凌胸膛起伏,将话说出了口,才发觉自己声音微颤。

那人站起身来,像无数个梦中那样,一步步朝他走近。

“有这句话,也不枉我等你十年了。”

“修言……”

段凌心中激荡,忍不住去握他双手。

陆修言却抬手抚上他脸颊,如玉手指在他眉心轻轻掠过,而后双手攀住他颈项,整个人几乎倒进他怀里。

段凌不由得屏住呼吸。

下一瞬,却是出手如电,一把握住陆修言皓白手腕。

只听“铛啷”一声,一柄锋利匕首从他手中滑落。

只差一点点,这利刃就可刺入段凌后心。

段凌面沉如水,一字一字地念出一个名字来:“陆修文,果然是你!”

他怀中那人眼眸一转,忽然换上另一副神气,明明是同样的眉眼,却不似先前温文尔雅,反而带一丝邪气,问:“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段凌平静道:“你装得再像,也不是陆修言。”


2.《赝品》BY青墨 看名字就知道是替身文了,很虐很狗血 。 这个文 纯爱文学库 这个公众号可以看

文案: 宋程跟了秦铭华5年,他一直以为,即便是得不到对方的爱,至少在秦铭华的心里,他是不一样的。可直到那个人出现,他才明白,自己的感情和性命,都不过是秦铭华为了保护那个人的工具而已。

因为爱,宋程认命地交出了自己的一切,可所有的一切却慢慢地朝着不一样的方向悄然发展。

浓烈的爱恨,似延绵烈火,烧之不尽,灼烧着火里的每一个人!


试阅: 宋程再进包厢的时候,自己的位置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坐了。

秦铭华一手轻轻搭在这个男人的肩膀上,低头跟对方耳语,只是听到声音,抬头瞟了一眼宋程站着的地方,而后像是没看见般,瞬间收回了目光。

他身旁的那个男人,跟自己很像。

七八分相似的面容,一样的发型,一样的穿衣风格,就连名字也是音同字不同。

冯承!

宋程从别人口中听过无数次这个人的名字,见面,这是头一回。

他无措地站在原地,突然有种自己在包厢里很多余的感觉。

灯光流转,所有人都在看好戏一般紧紧盯着宋程,唯独秦铭华,只当他是空气,眼里,就只有他身旁之人。

宋程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到秦铭华面前:“秦先生,我……”

“这就是陪了你五年的人?”宋程的话被冯承轻声打断,那双好看的眼睛,像看货物一样盯着宋程来回打量。

“先生,我们回家吧。”宋程受不了这样的眼神,开口近乎于恳求道。

“人家叫你回家呢!”不等秦铭华开口,冯承轻笑着跟秦铭华一起站起身:“你回去吧,我也走了。”

“我送你!”秦铭华毫不犹豫地开口,随即看了看旁边有些尴尬的宋程:“你打车回家吧。”

“先生,能不能,不要丢下我……”宋程伸手抓住秦铭华的衣袖:“我……”

“把手放开,我送朋友回家,你自己先回去。”秦铭华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开口。

声音那么的轻,那么的毫不在意。

“可是我……”

“你怎么那么没眼力劲儿!”宋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富二代从身后勾住脖子往后拖去,在耳边轻声道:“人家才是一对,你算什么?你什么都不是!”

浓浓的烟气扑到宋程脸上,宋程一阵猛咳,他伸手想留住秦铭华,却只能透过指缝,看到秦铭华决绝离去的背影。

毫不留恋,毫不迟疑!

“别看了,人都走了,正主你也看到了,你觉得,你哪里能比得过人家?”一阵讥讽的笑声在宋程耳边响起。

跟秦铭华一起参加这样的聚会不止一次了,被这样当众冷嘲热讽,也不是头一回了。可秦铭华从不会替自己说一句话。

是啊,怎么可能比得过!

宋程没有打车,只是想木头人一样走回了家!

“为什么不开灯?还这么大的酒味?”秦铭华一进门就看到蜷缩在沙发上了宋程,不由微微皱眉。

“对不起先生,我这就把衣服换掉。”宋程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上都是酒渍。

他因为不喝富二代的酒,两个人发生争执,结果被人摁在地上猛灌,就连衣服都湿了大半。

宋程捂着因酒精灼烧而疼痛的胃部,缓步走进浴室,将衣服一件一件脱掉。

最后一件衣服刚刚离体,便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

“先生,要不……回房间吧。”宋程的胃一阵又一阵痉挛,让他声音都有些发虚。

“就在这儿!”秦铭华似乎并没有感受到宋程的不适,他一把将宋程摁在墙上。

宋程半趴在墙上,迎合着秦铭华的节律。他们每次在一起时,都是这样,宋程有一次想转过身看一眼秦铭华的脸,却被秦铭华一把摁在被子里,差点闷气。

情动时,宋程只能用手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衣服,而秦铭华却会一遍又一遍地喊着着一个名字:“承承,承承!”

以前,宋程一直觉得,秦铭华是在叫自己。他心里总是很甜,不管秦铭华对自己多冷淡,但心里,应该是有自己的吧。

可是今天,他不确定了!

冯承,一个音同字不同的名字,带走了宋程仅有的幻想。


3.《丑奴儿》BY非。我 两个主角身份悬殊,攻是皇帝,受是奴才,非常之虐。这本是在番茄看到的

文案:程欢在皇帝面前作天作地胡作非为,他本以为就算这人罚他罚的再狠,总不会真的伤了他,可等那杯毒酒送到他跟前的时候,他才知道,这原来是一个很大很大的误会……

试阅:轩辕凛自宫外一回来,就发现自己的龙床上躺了人,普天之下有这么大胆子的,除了大内总管程欢,再无第二个。

他沉了脸将值夜的内侍遣下去,撩开厚重的垂幔进了内室,果然瞧见宽大的龙床上,一年轻男子正四仰八叉的摊在上面,胸口的衣裳开着,露出里面纵横交错的鞭痕来。

今日程欢擅自动了陈荣的画像,他一怒之下抽了他鞭子,往日这责罚是常有的,这人挨了罚一扭头仍旧死皮赖脸的凑上来,他以往只当是大总管的身份让人忌惮,慎刑司对他手下留情,也并未多想,眼下亲眼看见他这身伤痕,才觉得自己似乎对他有些狠了。

程欢虽为男子,但因为是天残,打小便和旁人生的不一样,皮肤白皙,容貌妍丽,莫说男子,就是宫里的妃嫔也鲜少有人比得过他。

当日他去先皇后寝宫祭拜,一眼看见躲在角落里昏昏欲睡的程欢,心里便是一动,这样一个男人,养在身边既能赏心悦目,也能在他按捺不住的时候作为缓解。

只是他没想到,程欢的脾性,竟那般让人不喜,虽说不上粗俗,却着实刻薄,骂起人来简直不堪入耳,宫中人人避他如蛇蝎,就连后宫妃嫔也轻易不敢往他跟前凑。

轩辕凛想起他往日所作所为,先前因为看见他一身伤而生出来的些许怜惜,瞬间烟消云散。

他自床头暗格里摸出一盒药粉,那东西疗伤是圣品,只一样,好得快,也疼的很。

轩辕凛眉眼冷淡,抓了一些出来,劈头盖脸往他胸口上一撒。躺着的人隔了两息才察觉到异样,自龙床上猛地弹起来,抬手在胸口上乱拍,他本就受了伤,疼痛之下没有分寸,不多时便将原本就有些骇人的伤口挠得越发血肉模糊。

轩辕凛原本便想看他吃苦的样子,可此时见他对自己下手当真毫不留情,鲜血被抓的四处乱飞,脸色就是一沉,伸手将他抓了起来:“乱动什么?!”

虽然被抓住了双手,程欢却还是疼的扭来扭去,活像只泥鳅:“疼,疼疼疼……”

“你挠难道就不疼了吗?!”



4.《相思碎》BY青墨跟第二篇一个作者,这本古耽虐文,在纯爱文学库这个公众号和番茄都可以看

文案: 一朝相逢,便注定纠缠一生。

江凌玉从没想过自己所珍视的一切会被最爱的人亲手毁去。

“倘若你有一天背叛朕,朕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尊严,身体,以及一颗支离破碎的心,被对方狠狠踩在脚下,碾碎成泥。

他顺从过,求饶过,反抗过……最后,却只能屈服给命运。

爱恨交织,谁有能将其看的透彻。

当一切尘埃落定,繁华落幕,那梦中的容颜是否依旧?

“锦绣江山……可朕看到的,却是万里孤寂……”

试阅:夜凉如水,江凌玉一身单衣,跪在冰凉的青石上。

身后的鞭伤将白色的衣襟染成了红色,可他依旧将脊背挺的笔直,抬眼看着面前那扇紧闭的殿门。

这一跪就是三个时辰,冷风无孔不入地吹着他虚弱的身体,肆意地侵蚀着他的伤口,让他的身体开始随着风不断地摇晃。

正当他神情涣散之时,宣室殿的殿门打开,那抹熟悉的身影从里面缓步走出。江凌玉看着这抹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带着天神般的威严和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他原本平静地心通通地跳个不停。

“臣,冤枉!”江凌玉的声音虚弱而沙哑,君墨微微驻足,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跪在自己脚下的男人。

“将军跪了三个时辰,就是为了跟朕说这个?”

君墨的声音犹如这夜间的冷风,冰凉刺骨。

“皇上不信臣?”

江凌玉抬头看向君墨,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此次出征,本就胜券在握,可短短一月便兵败垂成,有人在你的帐中找到了你通敌叛国的信笺,就算朕信你,满朝文武会信你吗?朕,总要给他们一个说法,将军说是不是?”

“通敌叛国是死罪,当处以极刑,皇上打算何时行刑?”江凌玉的心如赘冰窟,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不信任他,都可以怀疑他,只有君墨不可以!

可为什么,伤自己最深的人,始终是他!

“朕若真有此打算,你还有机会跪在这里吗?”君墨冷眼看了江凌玉一眼,继续道:“此事朕会再查,传朕旨意,即日起,削去江凌玉镇海大将军一职,留在宫中听候处置。”

江凌玉轻轻咬了咬嘴角,缓缓低下头,自己跟随这个人多年,替他打江山,扫障碍,为的又是什么?曾有人再三提醒自己,切莫功高盖主,如今被削了职,到底是他容不下自己吗?

“皇上。”江凌玉犹豫片刻后,低声恳求道:“可否容臣出宫一趟,臣……”

江凌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君墨一脚踢在了胸口上。这一脚不可谓不重,江凌玉倒地,只感觉喉咙一股血腥涌上,血便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出宫?你出宫干什么?想去见他吗?”

君墨极力压制的情绪像瞬间找到了突破口一样,全部涌了出来。

他蹲下身体,伸出右手食指帮江凌玉拭去嘴角血渍,动作轻柔体贴,像是在抚摸自己心爱之人一般。

只是,江凌玉却在对方的眼中,看不到自己想要的柔情。

“你回京后不来见朕,却直奔晋王府,次日黄昏才出,整整一天一夜,你们都干了什么?”

“臣并无做半点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对不起朕?你是指身体,还是指其他?”

江凌玉心里微微一震,猛然抬头对上君墨那深邃的眼眸,让他的心如针扎般疼痛。

“怎么不说话?”君墨微微一笑,嘴角的嘲讽之意更浓:“你虽是他的伴读,可你二人自小同吃同住无人不知,是不是也同塌而眠了呢?朕真的很好奇,朕到底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朕已经将他软禁在晋王府,没有朕的允许,你出了宫,也休想见到他!”

“他是你的哥哥啊!”

“哥哥?”君墨站起身,眼睛幽幽看向远方,只留了一个背影给江凌玉:

“朕,没有亲人!”


5.《心布荆棘,溃不成殇》BY流风 这个作者文笔好,很能让人带入情绪,这篇文尤其虐,受真的好惨! 这个文也只能在 纯爱文学库 这个公众号上看

文案: 赵澈一直看不起周煜,因为周煜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一点没有男子气概。

后来,周煜终于硬气了一回,在没了腿,没了眼睛的情况下,捅了赵澈一刀。

那一刀捅在胸口,不致命,却让他疼了一辈子……

试阅: “赵小三,我去你大爷!”

密闭的空间突然传来一声怒吼,不知为何,声音颇为沙哑,削了两分气势,又夹了两分哭腔,像是被欺负到绝境,委屈至极的嘶吼。

一点也不强势,反而透出一分可怜。

周煜抓紧床单,视线被泪水模糊,他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望着头顶华丽昂贵的大灯缓缓喘气儿,神魂出窍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密密麻麻的热汗变冷,粘黏得叫人心生烦躁,赵澈翻身撤离,抬腿脚踹了他一脚:“滚!”

声音沙哑,残留着尚未褪尽的愉悦和性感余韵,穿透耳膜刮得周煜心尖颤了颤。

他以为赵澈不会再见自己,没想到今晚赵澈会特意把他叫来。

他没吭声,起身下床,默不作声的套上裤子。

闹得太过,手颤抖得厉害,衬衣扣子半天没扣上,赵澈又踢了他一脚,眉目清冷的斜睨着他:“今儿怎么不闹了?”

话里带着嘲讽,似乎等着他不顾颜面的撒泼打滚。

周煜和赵澈打小就认识,发展了成现在的床上关系也快十年了,连彼此什么时候起夜放屁都熟悉到不行。

周煜不是什么识趣的情人,每次发现赵澈身上有了香水味或者吻痕,都会跟他大闹一顿,闹得最狠的一次,周煜当着赵澈的面割了腕,现在左手一到冬天就痛得哆嗦。

听见赵澈这话,周煜的手顿了顿,脸上表情淡淡,没有太大的反应,等把衬衣扎进黑色西装裤,伸手拿了床头柜上那一张红艳艳的请帖。

请帖旁边还有一沓钞票,四千,是赵澈对他的明码标价,周煜扫了一眼,没动那些钱。

“有劳三少亲自送请帖给我,份子钱我一定会准备得足足的。”

他的嗓子跟废了一样,充满沧桑的性感,与清俊书卷的形象全然不符,透出诡异的违和感。

说完拿着请帖朝门外走去,赵澈已做好他会不依不饶闹上一番的准备,见他这样,心里竟隐隐有些不安,狐疑的看着他,待他走到门边低声道:“婚礼你不用参加,老子也不需要你砸锅卖铁的钱凑份子!”

自那次割腕以后,他对周煜说话便越来越刺耳难听,恨不得一句话将周煜捅个对穿。

脑袋晕沉沉的无力思考,这人说出来的话却像冰棱一样尖锐,刺得周煜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对。

抓着请帖的手紧了紧,终究还是没忍住,周煜扭头看着那人,眼眶热得好像有岩浆翻腾。

他向来没出息,周家没了,就成了地上的一滩烂泥,谁都能上赶着踩一脚。

被他这么一看,赵澈安心了些,胸口却涌上厌烦,靠坐在床头,也不扯被子盖着身体,点了一支事后烟等着他哭闹,然而等了半天只等来打着颤的一声低唤:“三哥。”

自从周家破产,周震被抓以后,赵澈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称呼了,久到好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

猝不及防的,他呛了口烟,肺腑揪着不停地咳。

咳嗽间他听见周煜要哭不哭的问:“为什么偏偏是他?”



6.《主子》BY风弄 比起风弄其他一些更出名的书,还是更喜欢这本,其实没多少起伏,但就是虐,哭的稀里哗啦的 这本书正版不知道哪里能看了,只能网上搜搜

文案:那个该死的苍诺本事到底有多大? 天子脚下,他堂堂九五之尊的地盘,竟然三番两次地修理不了一个区区契丹王子。 不但如此,这个毫不知礼仪为何物的家伙,还倚仗轻功了得,把皇宫当成自己家一样来去自由. 堂堂九五之尊,难道真的会……忍不住靠向这个,要来就来,要走就走的人?

试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巍峨皇城,已有百年历史。

 匍匐在脚下的臣子们的脊背看起来如此遥远,连震耳欲聋,从大殿远远传到宫门外的朝拜声,也变得不那么么实在。

 秋天还是来了。高坐在龙椅上的人,将眼光投向大殿外一片青苍色的天空,又默默将视线下垂:“众卿平身。”温和的嗓音里,有着皇帝令人不能忽略的威严。

 不错,他是这四方大地的主宰,这千万子民的天,众臣的皇帝。

 秋天来了。萧杀的空气,在闲庭中缓步。

 孤寂而让人感叹的秋,到底还是来了。“皇上?”台阶下,老成持重的张丞相小心翼翼地唤着似乎心不在焉的君主:“皇上?”

 “怎么不说下去?”皇帝把目光转到老臣脸上,微微扬起唇,一笑:“朕都听着呢,河南粮食大熟,说下去。”

 皇帝很年轻,长相端正。

 这位昔日的二王爷从小就受先皇宠爱,众皇子中气度最为不凡。此刻微微浅笑,唇齿间华贵尽溢,让瞧见他笑容的臣子都心头一颤。

 只是,冷了点,心思叵测了点。

 不过,哪代的天子不是心思叵测的呢?“是。”张丞相情不自禁躬了躬身子,清清嗓子:“今年水土都好,难得没有遇上旱涝两灾,河南粮食大熟,这都是皇上的洪福。”

 “这是河南百姓的福气。”皇帝笑着道,丰收的喜讯让他的脸多了一分与众不同的飘逸神采,却仿佛和脚下的臣子们隔得更远了,不过片刻,目光又变得犀利起来:“不过,从前也有丰收伤农的先例,粮食多了,购买的商人就压低收价,农人甚至比荒年更穷困。今年不许再出这样的事,你和下头的官员好好商量,订一个收购粮食的底价来,不许商人们趁机囤粮压价,有不遵守法令的,都给朕狠狠地治一治。”

 被他冷冷的目光一扫,群臣都矮了半截:“遵旨。”

 奏完河南的丰收,早在一旁等待的两广总督瞅空站了出来,他巴望着修改两广人头税的制度已经多时,一定要趁这次回京面圣的机会讨来旨意。

 年轻的皇帝默默听着他准备多时的陈述,当即道:“岭南总督昨天来的奏折,大意竟和你不谋而合。税改不可仓促,也不可偏于一方。呵,两位爱卿先下去商量,一同上个章程,朕要仔细看看。记住,不要过犹不及,子民要爱惜,国库也不能空虚,否则黄河一泄,或者灾荒又来,你们这些总督要国库官员拿什么救济百姓?”

 一番话娓娓道来,棉里藏针,却也矜持温和,听得底下的臣子连连点头。

 连听几个奏报,皇帝轻描淡写地,宛如奕棋般处置了。大殿外却忽然传来一声高昂的奏报。

 “九王爷到!”

 众位大臣一同转头看向门外。一道矫健的身影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像在平淡的秋意中忽然搅动一阵暖洋洋的喜气,进来的人浑身都写着高兴两个字,英挺的眉黑得发亮,身穿着深紫色的王爷服饰,停在阶下,行了一礼:“臣弟该死,今早起迟了,误了早朝,愿受皇上责罚。”

 脸上却一脸喜不自禁的眉飞色舞着,哪里有半分请罪的模样。

 九王爷这话,别说皇帝,就算大臣们也是不信的。

 凡知道这位九王爷家事的大臣们都知道,九王爷一定又和那位人见人怕的小祖宗有了什么好玩的事,才会高兴成这样。

 高坐龙椅上的人脸上毫无表情,眼角挑了挑,目光淡淡往九王爷身上一放。

 继续胡闹吧,小心朕指尖一弹,收拾了你和那小子。

 天子眸子里藏着警告,连九王爷也打了个冷颤,连忙收敛起眉飞色舞的表情,低头退入朝臣伫列中。

 看着九弟识趣地退到一边毕恭毕敬站着,皇帝的威严目光才缓缓收了回来: “这次的罚暂且记着,下次再犯,两罪并罚。”

 “是,臣弟记住了。”九王爷躬身,小心地应了一声。

 他心里藏着事,本来打算上殿就说的,哪知道进门就惹了了皇帝一个不高兴,只好按兵不动。

 听了一会其他官儿的奏报,又是丰收又是人口增加,琢磨着皇帝二哥的心情应该好点了,九王爷才再抖擞起精神,从伫列中站了出来。

 “皇上,关于契丹使者团请求觐见的事,臣弟想请皇上示下。”

 “契丹使者团?”皇帝凝神想了想:“嗯,他们到京也该有七天了。”

 “是,正好七天。”负责招待这个庞大使团的九王爷说起国务,一反平日和玉郎嬉皮笑脸的模样,有条不紊地道:“这些年契丹王励精图治,新开国策,蓄兵养马,国力大增。因此,这次契丹使者团来京,臣弟命礼部以最上等的规制招待。他们到京已经七天,臣琢磨着,也该是时候让他们觐见皇上了。”

 “这个不急,他们远道而来,又抱着友好之心,见是一定要见的,不过要办得体面,礼部的官也需要多两天筹备。契丹虽然近年兵力强盛,毕竟是荒蛮之国,该让他们见识见识天朝上国的威仪。”

 皇帝不咸不淡的两句话出口,九王爷帅气的脸上露出两分欲言又止的焦急来,偏偏被皇帝一眼扫到。

 这位年轻的皇帝以精明震慑群臣,对自己的九弟更是知之甚详,猜到几分内情,心里冷笑两声,勾了勾指头,命道:“九弟,你上来。”

 将九王爷召上台阶,站在身旁,皇帝吐了两个字:“说吧。”一边接过身边小太监奉上的温茶,缓缓啜着。

 所有兄弟间,只有九王爷最得二哥宠爱,不过他也知道这位皇帝二哥不是好惹的。

 九王爷脸色变来变去,好一会才弯腰,斗胆附耳过去:“皇上,不能再等了,那使团已经请求多日…”

 “嗯?”锐利的一道目光,往九王爷脸上扫去。

 九王爷知道论精明他是比不过这位二哥的,英俊的脸露出一股尴尬来,轻声道:“其实是…玉郎在人家面前夸下了海口,唉,臣弟知错,不该带他一起去瞧那个使者团的。”

 想起那个最能惹麻烦的玉郎,皇帝心里五味都上来了,冷冷道:“我看是你忍不住向玉郎夸下海口吧?”

 九王爷心里凉了半截,瞒也瞒不过,干脆老实说出来:“臣弟也是没办法,玉郎夸下海口能让使团今日就面圣。他话说得快,臣弟站在一边,拦都拦不住。使团里面那个契丹王子叫苍诺,能言善辩,三言两语就把玉郎激得乱说话。皇上也知道,玉郎是个死要面子的,他赌咒发誓,说要是不能践诺,丢了面子,就搬到陈伯房里睡三个月。”

 皇帝淡淡道:“让他搬也好,受受冻,知道日后说话要小心点。”

 九王爷一愣,急得差点挠头,挺直的浓眉差点拧起来:“皇上,唉,二哥,那不是要我受罪吗?三个月,这万万不行。好二哥,求你成全。”退了退,深深作揖,不肯直起腰,倒像豁出去了。皇帝昔日为王爷时和这位九弟交情最好,他为人清冷孤傲,这位九弟算是和他最亲密的人。至于九王府里每日都闹得鸡飞狗走的玉郎,为人糊涂,行事荒唐,偏偏是这位九五之尊的死穴。

 下面众臣隔得远了,听不见高阶上九王爷和皇上两兄弟正嘀咕什么,见九王爷作揖,看来是有所求。

 “倒不是不行,只是随意应允了你们,将来你们越来越无法无天。”皇帝看够九弟的为难模样,阴鸷的表情松动了点,才慢慢道:“朕也要给你一件难办的事,你答允了,朕就下令今日召见契丹使者团,还留他们在宫中晚宴。”

 九王爷大喜道:“什么难办的事?皇上尽管吩咐。”

 “今夜的晚宴,朕要你把玉郎也带来。”

 九王爷脸色一僵,玉郎那捣蛋鬼见了皇上像见了鬼一样,要抓他进宫还真不容易,嘿嘿两声,强笑道:“皇上,你也知道玉郎他…”

 皇帝轻哼道:“难不成还想和朕讨价还价?”

 这一声冷哼虽不大,骨子里的威严可都透出来了,九王爷可不是笨蛋,见好即收,当即唱喏道:“臣弟遵旨。”

 早朝结束,礼部官员惊闻噩耗,皇上议定下午在大殿上正式接见契丹使者团。

 妈呀!那岂不是只有两三个时辰的准备时间?整个礼部顿时鸡飞狗走之际,又一个更可怕的消息传来。

 九王府那只上窜下跳姓贺名玉郎的小混蛋又要进宫了!妈呀,他上次进宫毛手毛脚弄坏的东西,现在想起来还心疼呢…


7.《霜下香》又名帝师 BY意忘言 强强,是师徒文,受是攻的太傅 比较古早的文,首发是晋江,但现在被锁了,只能搜索看

文案:从受尽宠爱的骄傲皇子变成流放边境的落难少年,再到一代帝王,李成恒的身边,一直有一个人,牵着他的手,陪他一起走。许过那个人海晏河清,天下清明,所以再艰难,也绝不退让。系着那人最重的感情,所以再痛苦,也不能放弃。

成为他的老师,为他叛出家门千里相随,陪他运筹帷幄南征北战,苏寂言知道,对这个唯一的弟子,他早已割舍不下。

前路本已艰难,又怎能放他一人披荆斩棘。一起成长,一起担当。始终相信,他们,终能连缰并辔,看江山如画。


试阅:“殿下,快跟奴才们回去吧,皇上和娘娘都在等您…”

  “不回去!”

  “四殿下…前面不能去啊,那是迷踪林….”

  “都别跟,滚回去…”

  “殿下,危险啊,殿下…”

  “都给我滚!”

  “殿下小心!”

  飞驰中的骏马被强势地勒住,一时之间竟是止不住去势将马上的人摔了下来。

  “殿下!”

  “你没事吧?”众多侍卫赶到时,方才几乎葬身马蹄之下的青年已经走到了李成恒身边,试图扶他起来。

  “滚开,别碰我…”

  “你受伤了…”

  锦衣华服的少年用力推开扶持的手,试图自己站起来:“不用你管。”

  苏寂言好整以暇地恰好接住站立不稳的少年,触手的热度让他心下一惊,这孩子分明正发着高烧,怎么家丁还任由他在外驰马?

  “你病了。”用力制住想再次甩开他的李成恒,苏寂言索性扶着他靠在静下来的骏马上,这才看清他的衣饰,浅绯色的外袍上用银线绣成了盘龙图案,看来是这次随驾前来的皇室子弟:“快跟你的侍卫回去吧。”

  随后赶上的十多名骑士的呼喊证实了他的猜测:“四殿下,请随奴才们回行营吧。”

  “不要!”

  “那就永远都别回去了。”就在众人还在为李成恒的倔强颇费脑筋时,侍卫群里骤变突起,当中一个不起眼的两个侍卫急遽发难,前后几名侍卫竟无一幸免地被一剑毙命。

  “小心!”苏寂言一怔之下反映过来,一把扯过身前尚自呆愣的侍卫,避开致命的一剑,幸存的十来名侍卫这才奋起反击,将两名杀手围住。

  李成恒也顾不得继续方才推开苏寂言的动作,心急地要上前相助,怎奈扭伤的脚踝处阵阵的撕扯着,阻止了他的动作。

  眼看着又有七八个侍卫受了或重或轻的伤无法再战,苏寂言当机立断地将心急如焚的少年推上马,自己也随即翻身落在他身后,用力扯住缰绳调转方向,策马朝雾森森的密林而去。

  不到一刻的时间,林中树木竟是越见稀疏,但几乎每株都是合抱粗细,李成恒正惊异着这反常的现象,却感觉到身后的人呼吸愈显粗重,缰绳也越来越松,忍不住回头去看。

  “你,你怎么了?”苏寂言几乎惨白的脸色让李成恒的思维空了一瞬,下意识地握紧他脱力的手拉住马缰,率先跳下马。

  直到撕心的痛从脚上传来才意识到自己也并非行动自如,然而还来不及细细感知磨人的疼痛就被眼前的情况惊住了,苏寂言淡青的衣袍被染了大片的红色,从左肩扩散开来,仿佛在宣告着骇人的伤痛。

  苏寂言握缰的左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李成恒试图让他松开手竟也耗去了不少功夫。正想扶他下马,却听到了由远及近的马蹄声。

  苏寂言借着他的扶持翻身下马,方才混乱的思绪反倒清明起来:“把外衣给我。”

  这样的要求固然不合规矩,但这样的时候哪里还能去计较。李成恒迅速地照着他的要求,将外衣叠好按住他的伤口,又拖着扭伤的腿搬动了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块,土块。

  “还能走吗?”苏寂言看着他渐渐吃力的动作,不无担心地询问,从他和那些侍卫相处的样子不难看出眼前这位四殿下是个养尊处优的主,不知还能不能坚持。

  “可以。”被苏寂言方才的要求弄得一身灰头土脸的少年却是毫不犹豫地应着,甚至还迟疑着伸手扶住一手按着伤处的苏寂言:“我扶你。”

  原本波澜不惊的眼中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起伏:“劳烦了…”

  李成恒默默摇头,一手架起他完好的右臂,一手环绕过他的腰,拖着受伤的腿支撑着两个人的体重,艰难地往苏寂言指的方向移动。


8.《各取所需》BY其念 短篇虐文,攻受相爱但因为误会分开,攻为了报复受开始的各种虐 目前好像也只有 纯爱文学库 这个公众号能看 这个号上虐文很多,短篇基本都是在这上边看到的

文案:昔日影帝,现如今成了阔少的小玩意儿,盛尧年以各种姿势折辱俞唐,心里却始终空虚,他想得到的不是身下的人,而是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试阅: 俞唐再见盛尧年的时候,他正被人摁在大腿上灌酒,上下其手地吃豆腐。

他裤子差点被扒掉的时候,包厢的门开了。

盛尧年就像英俊的天神一样站在门口,目光睥睨的盯着他跳梁小丑般的模样。

那一瞬间,俞唐只觉得心脏仿佛被人生生剥了下来,就连被人嫌弃的推在了地上,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盛总,您来啦!”

刚刚搂着他的黄胖子谄媚的喊了一声盛尧年,发现盛尧年的视线在俞唐身上的时候,黄胖子眼里划过一丝精光,“您喜欢?”

回答黄胖子的是盛尧年的一声嗤笑。

“脏。”

“对不起,我这就把人给打发了!”黄胖子说着就抬脚踹了一下俞唐,“还不赶紧滚!”

这令人窒息的包厢里,没有人比俞唐更想离开了。

但他今天走出了这个门,奶奶明天就可能要被抬出医院了。

脸皮什么的,不重要。

“黄总,那您答应我的角色……”

“什么角色,你在胡说什么?”黄胖子看人下菜碟,面对盛尧年这样的资本大佬,俞唐这样的小角色他根本不当一回事。

“别碍我们盛总的眼,赶紧滚!”

俞唐被人扔出了包厢,全程没和盛尧年说一句,甚至连个眼神对视都没有,只丢了一个“脏”字。

这五年,他那心比天高的尊严被人一点点的踩没了,被初恋嫌脏这种事,虽然难过,但不至死。

况且,他从生来就不干净。

俞唐浑浑噩噩的进了洗手间,打开冷水,将脑袋埋进了洗脸池里。

眼睛一闭上,满脑子都是盛尧年。

五年不见,他除了那张脸,从仪态都气场,都没有半分当年的模样。

想到当年,俞唐甩了甩脑袋。

只是,在他抬头的瞬间,面前的镜子里出现了冷着脸的盛尧年。

俞唐呼吸一滞。

下一秒,他视若无睹的移开了视线,连脸上的水都没擦,转身就走。

但盛尧年堵在了门口,目光一寸不让的俯视着他。

俞唐暗处攥了一下手指,抬头看向盛尧年,露出一个看似久经风月的笑,“盛总不嫌脏了?”

盛尧年眉头微蹙,眼神凶狠而又鄙夷的盯着俞唐,“缺钱?”

闻言,俞唐夸张的笑了。

他不慌着走了,卖春般的倚在了洗手间的门框上,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熟练的点了一根,劣质的烟草味在两人之间散开。

俞唐透过缭绕的烟雾看了一眼,“盛总打算做慈善,还是纡尊降贵来试一试脏货的滋味?”

他的话说的轻巧,好似卖了千百回,毕竟他当年也是当了影帝的人,演戏这种东西,假的也跟真的一样。

“我洁癖!”

俞唐嘴角的笑意渐深。

盛尧年接着说,“但黄胖子不嫌弃!”

俞唐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盛尧年转身走了,而紧接着刚才那黄胖子就被人推了进来,那模样分明就是被喂了药的。

“你要做什么?”俞唐盯着站在走廊的盛尧年。

“你今晚不就是来卖的吗?表演给我看……我让你火!”盛尧年面无表情的说。

俞唐觉得讽刺,想笑,但笑不出来,所以扯了一下嘴角,猛的吸了一口烟,“说话算数?”

“当然。”

闻言,俞唐掐了烟,笑的苍凉,“谢盛总照顾!”

他走到洗手池那边,突然回头看着盛尧年说,“但这买卖,我不想做!”

语毕,他举起洗手池上的装饰花瓶,猛的砸向自己的脑袋。

俞唐这一下一点都没有收着,花瓶掉地上的时候,人也摔了下去。

他满头是血,虚弱的抬头,看着盛尧年说,“我不想火,我只想要钱!”

谁都没有想到俞唐会这么狠,一时怔在了原地,盛尧年的眸子里蓄着火,好似要把俞唐给弄死在这里。


9.《冲喜》BY村头的阿黑 这个篇幅稍微有点长,30万字的样子,先甜后虐,在寒武纪年和番茄都可以看

文案:大名鼎鼎的平凉侯燕抚旌突染恶疾一病不起,默默无闻的小纨绔肖未然就无端被抓来冲喜。 看着燕抚旌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儿,肖未然不由得对他心生怜悯,一身红嫁衣含泪跪地默默祈祷:弟子肖未然礼拜十方三世无量诸神,弟子平生别无他愿,惟愿平凉侯能够尽早一命呜呼,脱离凡间苦海往生西方极乐,若得所愿,弟子愿一生吃斋念佛…… 谁曾想,燕抚旌不仅没被无量诸神给带走,反而成婚当晚就生龙活虎的了,倒差点给肖未然气得一命呜呼。 再说这燕抚旌,此人虽天天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不懂风情,但好歹也深谙春宵苦短的道理,在他看来,病好不好的倒还不打紧,唯有这洞房才是顶要紧的头等大事,丝毫不可怠慢,是以成婚当晚便强着人行了周公之礼……

试阅:被裹一身红嫁衣塞进花轿时,肖未然脸颊上的泪痕还新鲜着呢。
“刘管家……你家小侯爷病一好就把我送回来吧?”趁花轿还未抬起,肖未然不由得撩起盖头探出头来,抽着鼻子不放心地补充,“他要一命呜呼了你也得记着先把我送回来啊……”
“放心放心,送回来,一定送回来……”
“盖头现在可掀不得……”
不等他说完,平凉侯府的刘大管家和媒婆子齐齐上前,手忙脚乱地把他拦了回去。
“快走快走!”像是生怕他反悔似的,刘管家忙命人抬了轿,脚不沾地地拼命往王府赶。
肖未然被吱呀吱呀的轿子晃得发懵,只好扶住了哭得生疼的脑袋,想寻思寻思今日到底发生了甚么。
明明早上他去百香楼吃花酒时还好好的,并无甚么异常,只是听到几个狐朋狗友讲平凉王燕抚旌前几日突生恶疾,一病不起。
肖未然自然也听过赫赫战神燕抚旌的事迹。据传元阳七年时,北凉五十万铁骑毫无征兆突然南下,一举攻下数个要塞,眼看就要打到都城,万幸燕抚旌率五万骁兵殊死奋战,才堪堪将北凉南下的铁骑抵住。那时,燕抚旌也不过束发之年。
后几年,燕抚旌官拜上将军,率兵主动迎战北凉,战必求歼,出奇无穷,连将北凉逐出关外。至此,燕抚旌声震天下,承袭爵位,使外敌不敢来犯,护一国安宁。
肖未然虽然知道燕抚旌,但却从未想过自己能与他产生什么干系。早上初听到燕抚旌生恶疾的事时,肖未然还随着众损友为他叹息了两声,不过叹息完扭脸也就接着听曲儿喝花酒了。
哪知道等晌午回家时,看到满院子的奴仆和聘礼时,肖未然懵了。
一看到肖未然归来,一屋子的奴仆、媒婆子都涌了出来,团团围着他开始七嘴八舌地讲。
晕乎乎的肖未然被人簇拥着说了大半天才多少明白过来。原来那燕抚旌自病倒后,请了无数御医,灌了无数汤药俱不管用,眼看就要一命呜呼了,直把老侯爷愁的捶胸顿足。
老侯爷膝下就只有这一子,原还指望着燕抚旌能承父志,守家护国,那承想就这么一病不起了呢。
偏巧此时有一道人登门,道小侯爷是命中犯煞,这病需得娶一位贵人冲冲喜才能好,又装模作样地掐指算了那贵人的生辰八字和八卦方位。
老侯爷原也不信这些,但现下也是急得没了法子,只得死马当做活马医,忙派人按道人的推算找,这一找便正正当当地找到了肖未然这。
肖未然一听明白便哭笑不得,想这耳聋眼瞎的道士忒不靠谱,世上女子千千万,他怎得非算到自己一个男子身上?
且他肖未然长这么大,可从未听说过男子能嫁与男子冲喜的,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肖未然只当是一桩笑话,昂首挺胸回那刘管家道:“你回去跟老侯爷说寻错人了,我是男的。”
那刘管家却道,来之前便知晓他是男子,不过老侯爷也吩咐了,无论是男是女都得带回去冲冲试试,而且老侯爷还说了,若是此番请不动他,便舍了老脸亲自去求皇上下一道赐婚的旨意。
眼看这管家拿出了皇家逼人的气势,肖未然深感不妙,忙哭丧着脸向他叔父求救。
其叔父肖斌自兄长病逝后,便将肖未然养在膝下。虽说非是自己亲生,肖斌却将他视为己出,宠爱有加,轻易不打骂,却也因此将肖未然养成了自由散漫、不着四六的性子。
随着肖未然年岁渐长,肖斌也难免担忧他的婚事。
虽然外人见了肖未然都忍不住道一句好一个风神俊朗的玉面郎君,可肖斌却知道,自己这个好侄儿也就这副皮囊中看,肚皮里实则全是草包,文墨半点不通,只会斗鸡走狗,是个实打实的纨绔。
可就算再瞧不上眼,肖未然也是自己从小拉扯大的,哪里就舍得让他嫁与男子受屈辱?
又想他肖斌虽然也挣下了不小的家业,但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商贾市井之流,都无得见天颜的机会,又哪里能与战功赫赫的侯王府抗衡呢?思及此,肖斌喟叹沉吟了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刘管家在侯府中大风大浪见得多了,心思早已活泛得跟猴儿似的。眼看威逼见效了,忙又软了口气上前利诱:“肖老爷只管放心,您肖家顾及自己的颜面,咱侯府又怎能不顾及侯府的颜面?此桩事说出去于我们两家颜面都不好看。所以老侯爷一早就吩咐了,只趁着夜晚一顶小轿悄悄地将公子抬了去,对外并不声张,不过在侯府内悄悄做出个冲喜的样儿来,哄哄小侯爷罢了。若此番果然奏效,等小侯爷病一好便将肖公子送回,到时候肖公子便是我们侯府的恩人,对外只说是老侯爷便认了肖公子做干儿;若不奏效,老侯爷也绝不为难肖家,只是侯府该着有此劫数,事后也定少不了肖家和肖公子的好处。”
见肖斌果然被说动,刘管家忙又上前一步趁热打铁:“肖老爷只管放心,您也晓得,我们家小侯爷一心只扑在国家大事上,为人端方正直,不好美色,更不好龙阳,定不会叫您家小公子吃一点亏。此番就权当是让肖公子去侯府住几天罢了。再者说来,小侯爷可是咱大兴的顶梁柱啊,他万一真有个好歹,只怕大兴边疆的安稳也要断送了,肖老爷您此番义举也算是为了咱大兴的江山社稷着想啊。您觉得小人说得可在理?”
肖斌果然被如此一番说辞勾起了心中的护国佑民之情,忍不住细细思量起来。
眼看连叔父也动摇了,肖未然心中大叫不好,暗道这天下局势和那燕抚旌的死活都与小爷无关,小爷才不做这丢人的勾当呢,便躬了身子想跑。
却不想那刘管家带来的都是侯府的人,不仅身手了得,更是眼疾手快,一把便将他抓小鸡崽似的抓住了。
肖未然见逃不脱,只好又使出了撒泼放赖这一招,当即不顾脸面在地上哭着撒起泼来。
这肖未然虽已是束发之年,但浑然还是一副孩子心性,平常也没少这样在肖斌跟前闹。肖斌之前溺爱侄儿,每每忍了,万想不到他在外人面前还是这么不上进,直把老脸羞得通红。
肖斌不由得转念一想,让他去侯府也好,正好学学公卿将相家的规矩,说不定将来还能有所长进。
因此肖斌气得一拂袖道:“罢罢罢!快将三书拿来,这个孽障你们收了吧。”
这肖未然也是个见风使舵、惯会看脸色的主儿,一看他叔父真生气了,实在没人给他撑腰了,当即也就没了底气,不敢再闹。又几番确认了对外说是给小侯爷当干弟弟,肖未然这才哭唧唧被按着梳洗打扮了,不情不愿地上了花轿。

10.《痴痴情深》BY律酱啊 霸道王爷攻X小傻子受,受以为攻喜欢他,可攻喜欢的是他哥哥,也是替身文,这篇可以在 墨色推文 这个公众号看

文案: 痴儿苏承心尖纯如雪,仅念着王爷一人。然王爷无心,次次唤错他名,次次松开他手,次次伤他痴情。

王爷可知,痴儿亦懂情,痴儿亦会心伤?


试阅: 幽深山林中的寂静被一阵铁蹄踏土的震撼声打破。

睡梦中的苏承被人从破旧茅屋里拽出,反手扣押双膝跪地。

“回禀王爷!逃犯苏承已被缉拿!”

初春凉风吹得衣着单薄的苏承不住哆嗦,他仰起头往前望去,只见那威风凛凛的红鬃骏马之上,神色阴鸷的男人面若寒霜,正居高临下的怒视着他。

苏承认得此人,正是他最熟悉的燕王陆敬寻。

他顿时欢喜,扬起粘黏着土块灰扑扑的脸冲陆敬寻露出个纯良天真的笑容,高声喊道:“阿寻来接我回家了!阿寻!”

可陆敬寻的心情却与他截然相反,倏然点足翻身下马,快步行至苏承面前一把扼住他的颈脖。

苏承顿时笑意凝固,惊得瞪大眼眸。

“阿寻也是你配叫的?你不是他!”陆敬寻手下力道重,眼中更是滔天怒意。

他怒呵道:“我问你,一月之前你是否贪玩坠湖,你兄长为救你而溺亡?!”

“阿寻,咳……”苏承涨红了小脸,豆大的泪珠往下落,待被松开钳制止不住的咳嗽。

陆敬寻拽住他散乱的衣领,厉声呵道:“说!”

从未见过陆敬寻如此盛怒的苏承吓得直哭。

不错,一月之前他与兄长苏解游湖,可落湖的是兄长。苏承为救他也跳下了水,之后再也不记得什么。

高热烧了三天三夜,待醒来,娘亲便差人将他送到了此处的破旧茅屋。

兄长没了,他被爹娘弃了,这些苏承都不懂,因他只是个痴儿。

“唔呜呜,是落湖……”这傻子满脸泪痕,胡乱应了。

话音一落,只觉得好似被一块千斤重的石头迎面砸来,温热的血水顺着嘴角滑下,苏承几乎昏厥。

他哭声一顿,整个人仰翻,难以置信阿寻居然打他……

陆敬寻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将那满脸血水的苏承拽起身,再次发问:“三日前,你爹苏丞相因叛国罪被捕,证据确凿无疑一家上下五十二口皆被问罪斩杀,只有你七日前便出了城没了踪影,为何?!”

“阿……”

苏承哪里还能开口,嘴角已开裂,牙根松动,汩汩鲜血从口中淌出。

阿寻打得他好疼……

泪目中,陆敬寻凶狠的面容却是无比清晰,苏承茫然无知,疼痛得彻底昏死过去。

他梦见了那玄色长袍与竹青色长衫并肩前行在秋色中。

这二人一是坐镇漠北的王爷陆敬寻,一是当朝右丞相长子,状元苏解。俊郎少年,漫步谈笑,由家国天下聊到诗词歌赋。

而他们身后跟着的,走路都颠簸不稳,傻傻笑着,唤着阿寻,唤着兄长的小娃娃正是苏承。

……

“哗——”

冰凉的水将蜷缩在地的人从头至尾浇得浸湿,他本就衣衫单薄,湿了水便透出了隐约可视的白皙肌肤。

这人就是昏睡过去的苏承,他哆哆嗦嗦睁开眼。

四周漆黑一片,借着悬挂枝头的两盏白灯笼,他能觉察左右两侧都站立着侍卫。

苏承怕得脊背发寒,这时,陆敬寻那冰冷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你倒是睡得安稳。”

这痴儿听闻他声,便下意识想冲他露出个笑,但随即扯疼了脸上的伤,才让他想起害怕。

是了,阿寻方才打他……苏承低声喃喃,委屈得鼻尖一酸,眼底泛红。

为何呢?为何……

这傻子什么也听不懂,弄不明。

陆敬寻见他低垂着头,还未察觉自己身处何处,便怒火心生,伸手扯住他的衣袖将人往漆黑深处带去。

两侧树枝上悬挂的守灵白灯笼越来越多。

苏承被拽得手腕生疼,却不敢言,脸上的伤也又麻又痛。

他痴傻,分不清场面,直到看见眼前愈发幽黑的山谷中,一排一排摆放在深坑之中的黑漆檀木棺椁。

傻子也知道,这是盛死人的,那么盛的都是谁?


第一批先推十本,后面看了更多文再来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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