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1566——第十九集
专栏系列：大明王朝15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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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泌昌想让杨金水主持把作法卖给别的商人，杨金水当然不肯背锅，但是推迟了几番还是做了上座。郑泌昌和给他敬茶，杨金水说出了不吉利的话：
锦衣卫冲到织造局，问杨金水在哪里，原来是赵贞吉已经上任了，要求今天晚上就查办郑何，让杨金水赶紧回来。
郑何两人为了尽快出手，愿意把一切东西都白送，商人有些踌躇，不知道为什么。何茂才说因为这些伤人都和胡宗宪是乡党。听了这个原因，商人们还是不太信，有人问这些东西到底是宫里的还是沈一石个人的。宫里的东西他们是不敢白要的，沈一石的东西是罪产压根要不得。
郑何搬出杨金水，说杨金水是宫里的人，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杨金水翻了个白眼不说话。商人们要求杨金水亲口说明。杨金水说作坊不是织造局的，官府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商人们又提出沈一石以前不交税，我们要不要交？郑何说不用。商人们更加犹豫了，觉得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好事，又不用缴税，作坊还白给。
何茂才干脆挑明了，这些都白给，但是一座作坊需要给上缴2万匹丝绸。商人们觉得有点不可置信。
这时找杨金水的太监刚好来了，杨金水沉着冷静地说是皇上催要衣料，从容离开了。
商人们合计2万匹的任务是完不成的，自己还得倒贴。
赵贞吉一上任就急着拿办郑何，杨金水让郑何叫过来抓。赵贞吉却说非要在巡抚衙门拿人。杨金水说拿人是必须的，我也不想袒护，但是他们现在正和几个徽商在谈生意，在那边抓人，把人家商人吓跑了不好。赵贞吉一下急了，说让我来追查沈一石的家产，怎么现在又把他的家产卖给了别人？
杨金水又把情况阐明了一遍，胡宗宪需要钱，又跟洋人谈成了50万的生意。这两件事比什么都要紧，只有作坊卖出去了才能解决，这也是你接任的大事情。赵贞吉有点被说服了，但是不太信任郑何，觉得商人走了就下走嘛，商人那么多再找几个不行吗？杨金水说这些商人是胡宗宪的同乡，又搬出了吕芳。赵贞吉只好答应，又让人去叫海瑞和王用汲一起审案。
商人们不肯吃亏，于是郑和又叫出了沈一石以前的管家出来算账，把那些田地啊粮食呀在别的地方的产业算进去，得出的结论是不但不亏，还能稍微赚一点。商人们感到有些放心了，又追问织丝绸的生丝，说算上生丝的话，他们其实还亏了点钱。
王书吏在门外偷听。
何茂才安慰商人们，说是虽然今年稍微亏一点，但是明年能补回来。原来他们想的办法是不但沈一石的作坊不用交税，还可以再另外给他们免税，以后他们买生丝的价钱也可以便宜一半。但是这些商人们还是不太敢接受。
郑泌昌一看不行，就说那只让你上交8万匹行不。商人们又担心织造局不认可。郑泌昌说我是巡抚，我说的话就是织造局的意思，商人们感觉有利可图就接受了。何茂才让他们立刻签字画押，商人们又有点犹豫，非要杨金水来了当面画押。何茂才干脆逼他们签字。
签完约他们俩高高兴兴的来到织造局，没想到被人缉拿了。
https://www.zhihu.com/video/1143209198790832128海瑞的母亲和海瑞在讨论诤，原来海瑞的母亲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晚间拒绝了海瑞陪床，让海瑞去陪自己的妻子。
（没审过看公号吧）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有人来接海瑞去会审。
王书吏跑去报告胡宗宪，郑泌昌何茂才想拉胡宗宪的亲戚下水。胡宗宪在正在和赵贞吉谈话，得知了沈一石的家产要卖给他的亲戚，大怒。说自己刚从北京回来，什么都不知道。赵贞吉信了，分析是郑何急了，想赶紧弄点钱上交了事，但是这火已经烧到胡宗宪头上了。
约书来了，没想到杨金水直接让存档，自己却不签字，也不给商人们留备份。商人们急了，杨金水又告诉商人们郑何已经被抓了。商人们想要撤约，杨金水让他们去求胡宗宪。
胡宗宪说郑何这帮人以前就借着各种事情贪污，现在还是这样，要求赵贞吉上书。赵贞吉反问胡宗宪怎么不说。胡宗宪说，不是我拿你当枪使，以前改稻为桑的时候，我已经上书说不行了，但是结果咋样你也知道。你们都觉得我是严嵩的人，现在我这个身份根本不能说。
王书吏在外面听见了他们说的话，知道自己来晚了，于是就留离开了。
赵贞吉说，虽然是这样，但是这事情也不好办，如果织造局逼他们的话，我也没什么办法。胡宗宪说，皇上派你来，你上书那是你的职责。又说戚继光已经发来了军报，下午就要去军营上，让赵贞吉及时送军需，甩袖离开。赵贞吉赶忙追出来，说不管是凭我们的交情还是指责，我一定帮你。
胡宗宪也交了实底，告诉他很多事情牵扯到了宫里，办事的时候要有考虑，该做的做，不该做的千万别做。
此时的杨金水已经知道郑何两人要快完蛋了，所以他前面答应郑何主持售卖沈一石产业，就是在虚以委蛇。而郑何非要牵扯胡宗宪进来，也是为了把胡宗宪拉下水，毕竟所有浙江的官员中，只有胡宗宪跟沈一石没有往来。而胡宗宪现在非保不可，他们觉得胡宗宪下水了他们都安全了。
后来商人们觉得赔本的太多，郑何两人一下把10万降到了8万，也可以辅证这10万匹并不全是嘉靖的，有很多是他们的，他们就是在借着皇帝的名义贪污腐败。
胡宗宪跟赵贞吉产生了龃龉之后拂袖而去，一副我不管了的样子，其实也是拿住了赵贞吉的心理：他跟胡宗宪有故交，虽然人很圆滑，但是也有一些正义感。最重要的是他是个懂事的人，他知道大明朝上下全赖胡宗宪了，如果胡宗宪这时被牵扯进去无法专心抗倭，这一仗打输了，整个国家就岌岌可危了。
所以目前阶段的胡宗宪可以说是无敌的，因为他是最有用的，并且也是不可替代的。
而通过海母跟海瑞的讨论，也可以看出海母其实是一个有文化的女人，并不是大字不识的普通妇女。同时她也很能反省自己，被李时珍的言语刺激之后可以很快的改正自己的做法。
海妻的文化水平也可以，念得都是诗经，《召南·草虫》，就是蝈蝈叫唤蚂蚱跳，没见到我心上人，海瑞那句是登上山头采蕨菜，没有见到心上人。可以算是两人对对方情感的抒发吧。没说出来的意思就是我见到了我的心上人，心里一下就安宁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能上十六楼了。
海母唱的那首童谣版本很多，杨丽萍也用过一个改编的。我记着这是台湾的童谣，因为简贞的文章里引过，海南有比较合理，云南感觉不太合理。原版大约应该是“日头要歇了，歇得吗？歇得的；太阳要歇了，歇得吗？歇得的；阿嬷歇得吗？歇不得，歇不得”，也是海母的写照，操心完儿子操心孙子。虽然重男轻女不对，但是总不能指望这么一个形象突破时代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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